月度归档: 2011年10月

星点调查 for iPad

星点调查 for iPad已在10月6日通过App Store的审核,上线了,星点调查是一款依托与星点调查平台的调研终端工具,支持多种调查题型,可以帮助商业用户快速进行调研数据收集,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下载使用:http://itunes.apple.com/us/app/id467284642?mt=8

星点调查是我独立编写的iOS程序,并且是建立在星点调查开放平台之上(http://open.starrysurvey.com/),因此验证了星点调查开放平台可以方便的为企业灵活构建调查业务。

  

缅怀Steve Jobs

今天早上惊闻Steve Jobs辞世的消息,虽然知道乔帮主健康状况一直不好,也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,但这一天真的到来时,不免让人惆怅。

Steve Jobs 1955-2011

对于Steve给Apple,Apple给全世界带来的变革大家都已说的很多,只能说Steve是真正的天才,是这个时代变革的领导者,而今天,他的这个伟大时代终结了,我只能回忆使用Apple产品的点滴,来缅怀这位伟人。

在我上小学的时候,我爸爸单位就有一台基本闲置的Apple II型电脑,我清楚的记得放了学跑到爸爸单位用它来打游戏,我玩的几个游戏有“十项全能”、“赛车”、“忍者”、“挖金子”,其中“挖金子”游戏玩的最好,这个游戏在后来的任天堂游戏机上也有,如今我还记得那个墨绿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小人,后来我用这台电脑编写BASIC程序,也可以说,我的编程启蒙就是从这里开始的,到了90年代,PC机开始一统天下,Apple在我的记忆中渐渐远去了,直到98年我开始上网,认识了一些做广告设计的网友,他们公司里都是用Apple电脑,很大的显示器,是使用SONY特丽珑显像管,色彩逼真,但对于它的单键鼠标,却感觉很奇怪,后来我很好的一个网友小姑娘,她自己用一台当时刚上市的G3,就是那个半透明机身的一体机,也就是最早的iMac,感觉好神奇,另一个做设计公司的网友,则购买的G4,当时Apple虽然够酷,但确感觉还是比较小众。

21世纪,Apple开始进入辉煌,iPod、iPhone、iPad一连串的创新产品,引领着消费电子产品的方向,2009年,我开始使用iPhone,2010年,我购买了MacBook Pro作为我的工作电脑,同在2010年,又购买了iPad,如今我在编写iPhone、iPad上的程序,就是现在,我使用着MacBook Pro来书写这篇Blog。

Steve Jobs的时代就要远去,但希望Steve Jobs的精神能永存与Apple,在未来能给我们带来充满无尽想象的产品,乔帮主一路走好!

从宝宝生病说起

10月2日,宝宝再次因急性肠胃炎去看病,医院是离我们相对较近的上海儿科医院,小孩不生病是不可能的,所以儿科医院也是去了很多次了,首先是挂号,我们大概早上不到10点到的医院,为了减少等待时间,我挂的特需门诊,儿科医院特需门诊的挂号费是每次80元,我们的序号是35,相对来说,看特需门诊的人还是少些,但就这样,等我们看到的时候,已经是11点10分左右了,看病的过程比较简单,5分钟以内,基本能确定是肠胃炎,就开了吊针,同时要验一下血,然后我就去缴费,拿药(大概120多元),宝宝他们先去验血,然后直接到输液室等我,我拿药到输液室,交了药,同样需要排队等待,这段时间里,我拿了化验单给医生看了一下,确实是白细胞高,有炎症,由于药只开了一天,叮嘱明天还要来看,这个医生明天还在,回到输液室,等了大概1个小时,宝宝才打上针,总共2瓶,第1瓶100ml,是氯化钠注射液+头孢曲松钠-罗氏芬,第二瓶是250ml,主要是葡萄糖、氯化钾、维生素B6,应该是因为宝宝没有吃饭补充的营养成分,本想打好吊针就回家,但就在第一瓶100ml的注射液输完的时候,发现宝宝脸上出现小疙瘩,然后整个脸部发红,我们觉得有些不对,马上叫值班医生,医生看了之后,确定应该是过敏反应,马上就给我开了开瑞坦和一个药膏,开瑞坦口服,药膏外敷,说如果不严重不需要打针,当我拿了 药回来之后,宝宝脸上已经起了大片的皮疹,同时非常红,我觉得不对,还是叫来医生,医生叫我们去她办公室里,当面让我们把药给宝宝服下,同时把药膏敷在脸上,再看看身上是否也出了皮疹,当时身上没有出皮疹,我们就从办公室出来,在外面的床上让宝宝躺着,但过了一会皮疹没有下去的迹象,同时身上也有几个小包出现了,我觉得还不行,马上再叫医生,当时我已经紧张的不行了,感觉身体发软,医生过来看了一下,就让我们去抢救室,让护士马上注射抗过敏药物,并且注射100ml氯化钠,冲一下,此后,宝宝的过敏症状才开始逐步缓解,并睡了一小觉,抢救室护士期间记录此次药物不良反应,复印了病例,我们等宝宝醒了,去给医生看了一下之后,确定没什么问题,我们终于回家了,到家已经4点多了。

宝宝不是过敏性体质,而且以前用头孢和青霉素也没有出过不良反应,就是罗氏芬之前也用过,不过当时肌肉注射,不是静脉注射,照理来说罗氏芬应该是比较好的抗生素,为此我在网上搜了一下,发现头孢曲松纳–罗氏芬的不良反应还是有明确说明的:

头孢曲松钠国家药品不良反应监测中心病例报告数据库统计显示,抗感染药不良事件报告比例接近总体报告的50%;头孢曲松钠不良事件报告总数、严重报告数量在抗感染药中均占较高比例,死亡病例报告数量位居抗感染药首位。为此,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日前召开新闻发布会,专门对头孢曲松钠的临床不合理使用提出警示。

第二天,也就是10月3号,再次去儿科医院复诊,这次去的早,7点多就出门了,但到了医院已经是排起长队拿号,我和宝宝的妈妈、爷爷、奶奶协同作战,挂了还是昨天医生的特需门诊,第5号,医生看了昨天的过敏反应记录,不敢再用罗氏芬,换了阿奇霉素,再打一天吊针,并开了一些口服药,药费170多,打完吊针11点回到家,宝宝的状态也好了很多,开始蹦蹦跳跳了。

其实小孩子生病是常事,但这次如此让我紧张,让我思考了一下中国医疗的问题。

首先是花费,这两天,挂号费、药费、停车费等等乱七八糟加在一起,要600元以上了,而且药费中医保已承担一部分了,虽然大部分人还是选择普通门诊,但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等待,真正看病的时间估计也就是几分钟。看个感冒要花几百块,中国的老百姓,真的看不起病。

其次,医疗资源分配极不合理,国家总是宣传首诊在社区,但实际情况就是社区医院(包括一些内地医院)的技术水平实在不行,看不好病不说,有时候还把病情给耽误了,这次在儿科医院就碰到家长凌晨5点开车从嘉兴过来,就看个感冒,说是在嘉兴看不好,就是我们宝宝的肠胃炎,在社区门诊我想也应该能处理,但现在大家都不太信任社区医院,大量患者不管是大病小病,全往大医院跑,大医院里人满为患(假期时儿科医院里草坪上都是躺的从外第来的患儿家属),医生护士每天看这么多人,服务质量一定下降,患者看病时感觉没有尊严。如果能把优质的医疗资源放在基层社区和农村,同时把一些口碑好的民营医院纳入医保,大医院的紧张状况是可以缓解的。

再有就是,医生现在诊断依赖仪器,我老婆说现在看病这套路她都会了,说来了就是验血、做B超、打吊针;医生的责任心大大的下降,抗生素滥用,这个严重的后果我们总有一天会承受;医院已经是搂钱的耙子,但很多时候,你不交钱就是不给你看。

另一个让我、我爸妈对宝宝生病紧张的原因,是因为我小时候曾经得过的一场大病,也可以比较一下这30多年来中国医疗环境的变化。

我大概10个月的时候得了脑膜炎,谁都知道这个病不是闹着玩的,如果治疗不及时,可能会在数小时内死亡或造成永久性的脑损伤,算我命大,一切都好,但整个治疗的过程让我爸妈是记忆犹新,他们总和我说,是因为碰到了那个年代与好的医生,那大概是78年春节的时候,中国西部城市兰州,当时中国社会,优质的医疗资源都在基层,给我主治的医生原来是北京儿童医院的医生,认真负责,当时我注射激素后,出现大片水痘,她急得不行,连夜去查阅大量相关资料,找治疗方法,让我安然脱险;我入院时正是过年前,医院里都在分年货,得知我这个危重病人,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,投入救治;由于需要一种药,父母的同事朋友,在临晨3-4点时,四处寻找,终于找到药品,用单位的卡车送到医院(那时没有出租车,更没有私家车);为了治好我,医生、护士、朋友投入了大量的努力,我需要感谢的人太多了…但是今天,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不收红包的医生,是否还有为了一线救治希望也要坚持到底的医生?

我的主治医生,已经70多岁了,现在居住在苏州,她是治疗儿童哮喘方面的专家,虽已退休,但现在每周还会开2-3天的专家门诊,等有空时,我一定要带上宝宝去看看我的这个救民恩人。

在中国,如果你是一个好医生,你一定会得到所有人的尊重!